作为尚书左仆射,李勣的事情自然不少。
他正在和礼部尚书说话时,外面有人来禀告。
“英国公,外面说是贾平安派来的人求见。”
李勣温润的对礼部尚书说道:“吏部要的是雷厉风行,而礼部却要的是稳重,宁可慢,不可错,此事缓行。”
等礼部尚书走后,外面来了个男子,李勣微眯着眼,觉得不对劲。
来人很是拘束,行礼后说道:“某是跟许大哥厮混的,今日贾参军托某来传话,家中有事,请英国公告假回去。”
竟然是恶少!
李勣反而因此信了大半,淡淡的道:“是何事?”
男子说道:“贾参军当时扶着令孙,说是令孙被人坑了……”
李勣颔首,“如此多谢你了。”
男子就是跟着许多多厮混的恶少,见到传闻中的名将这般亲切,不禁咧嘴笑了。
李勣随即告假,看似平静的往家去。
刚进家,就见李敬业飞扑过来,嚎哭道:“阿翁,孙儿今日险些见不到你了。”
李勣的眼皮子跳了一下,冲着边上的贾平安颔首。
“说,何事?”
李敬业看了贾平安一眼,那些话流过脑海,“阿翁,今日王贺隆请了孙儿去西市饮酒,他们……他们灌酒,把孙儿灌醉了,随后准备对阿香用强……幸而平安兄及时赶到,否则他们准备说孙儿也参与了。”
李勣再沉稳,此刻也倒吸一口凉气,“灌醉了你,随后对阿香用强,再有御史据此弹劾,老夫家教不严,养出了淫邪之人,哪堪为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