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的话,粮食收回来湿气太重,根本没办法储存。
就算是忙,那也是清理谷仓,修缮农具,哪需要天天往地头跑?
“余县令,你好歹也是个县令,怎能如此不雅呢?老夫现在怎么说也是大夫,往后是要任监察官的!”韩举继续笑眯眯的说着。
虽是提醒,但话语中却充满了威胁。
监察官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大概知道,大概意思就是提醒余庆,若是不想以后日子难过,说话就别那么硬气,搞的跟老夫怕你似的。
“善!既然韩庄主即将担任监察官,那也算是官府的人了,对于官府的决策,那便更应该鼎力支持,话不多说,咱们直接开始吧!”余庆很是无语,但也很无奈,只能继续拿官府压他。
最重要的是,公子就在这里呢,他不敢表现的太软弱,也不敢表现的太强硬。
当然,另一个因素是,他才当上县令不久,而且还是跳级上来的,吼不住……
韩举做出一个请的姿势,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减弱,一副我很配合的姿态。
而一直在队伍中观察的王不饿,心中也是摇了摇头。
不怕软不怕硬,就怕这种看似处处都配合,但却又处处都是抗拒的人。
韩举这个人他知道,之前王成没少在这个人手中吃亏,是整个荥阳地区周边的豪强领头人。
搞不定他,整个荥阳都没戏,搞定了他,整个荥阳都不成问题。
余庆也懒的搭理韩举,将希望放在了百姓身上,只要百姓认可,后面有的是办法收拾韩举。
“公子有令,即日起,治下所有耕地全部归官府所有,任何人等不得私下买卖,官府无偿将土地耕种权转让与个人。”
“成年男子每人四十亩,成年女子每人二十亩,往后税收,每五亩税一石,多余耕地为官田,由官府出粮种以及农具,自愿出力耕种官田官田者,如无天灾之年,亩产达到一石半的,每耕种三亩可免一石应缴赋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