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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南新城。
兴王朱祐杬买了一座宅邸。
他站在宅邸前,来来回回左右上下踱步,将一旁的老管家晃得眼睛发懵。
“世子还没来吗?”
“王爷再等等,宫里的人说……世子出宫了。”管家道。
朱祐杬皱着眉头,厚熜不是在詹事府读书?
等了一刻,才见一顶轿子停在门前,一个小太监牵着朱厚熜的手走进来。
“儿厚熜,见过父王。”
朱祐杬双眸一紧,牵着朱厚熜往偏殿里走去,一阵唏嘘后,“熜儿啊,你可知过几日,写阄的人是谁?”
“兴王要舞弊?”
朱祐杬转头,怒瞪着旁边白嫩的小太监。
本王才离宫三十年,宫里的小太监就这般放肆了吗?当年的小太监可不敢这样。
“大胆!”
“……父王,他是当今太子朱载堃,你大胆。”
兴王朱祐杬老脸微怔,再仔细看去真与朱厚照有几分相似。
当即见礼:“臣朱祐杬,见过殿下,方才一时心切,说了不当的话,还望殿下莫要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