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可是卖过科举试题的人啊,他自己出题,岂不是能把题卖了?
严成锦有些懵了,转头左右看看,就只有他一个人还站着。
朱厚照仔细思索着对策。
这次再惹百官,兴许就有人罢官,看来,朕只能先吃亏了啊。
“那朕就在东宫待几日吧。”
一晃三日过去,殿试的日子到了。
奉天殿,晨曦初照。
严成锦作为殿试监查官,站在最高的台阶上,俯视下方两千多张矮桌,颇有气势。
给蟒袍?那霸州的事就再思索几日。
眼下,有更重要的事,不知道朱厚照出什么题,万一这厮把殿试搞砸了。
礼部官员领着考生走进奉天殿广庭,依次落座。
李东阳惴惴不安的望着下方的考生,又转头看向旁边的小太监。
“新皇的策题还没来?”
小太监支支吾吾,似乎是不敢应答。
不多时,朱厚照从奉天殿走出来,谷大用随后抱着一沓策题来。
李东阳擦了擦额头上的密汗,可是心情依旧紧张,还没看见朱厚照出的策题,就不能彻底放下心来。
毛纪也是心情忐忑,犹如有一块大石塞在嗓子眼中,紧张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