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间,刘瑾很快就到了西区,那座破旧的院落前,转头吩咐。
“你在这儿等咱!”
钱宁愣神地打量这座破旧的府邸,墙漆脱落,裸露出青石,瓦片上有个碗口大窟窿,也无人修补。
便随意开口道。
“刘公公,这府邸也太破了!”
“是又破了点……”
刘瑾嘀咕一句,心中沉重的敲了敲房门。
此时,书房中。
严成锦伏案正在涂涂画画什么,他依稀记得美洲的金矿和银矿分布,在舆图上大致画了方位,黄色为金矿,银色为银矿。
“少爷,刘公公回来了。”
何能与刘瑾是老熟人了,声音中带着些许兴奋。
“带他来新府的正堂,本少爷一会儿就出来,算了,还是在旧府的正堂吧,不用给他上茶,本少爷怕他下毒。”
何能脸上的笑意僵硬,撇撇嘴后,很快就去照办了。
严成锦落下几笔,如果画的不对,反而会误导张敷华等人。
收起大宣纸,在火盆上烤了烤,墨迹逐渐收干。
这才将宣纸卷起来,大步走去旧院的正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