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大用笑吟吟走进王府,打开圣旨便念:
“奉天承运皇帝,诰曰,自古帝王继天立极,凡军国重务,用人行政大端,未至倦勤,不敢自逸。
绪应鸿续,夙夜兢兢,然祖宗之法度坏于逆贼,南昌知有宁王而不知有朕,不畏朕而不敢忤逆于逆贼,朕弗知也,兴王朱佑杬才德昭显,不负朕之恩德,今准乞封国移至南昌……”
朱佑杬身躯微微一颤,险些惊愕的抬起头来,准了?
兴王妃则是双手紧紧拽着帕子,脑子一片茫然。
谷大用念完之后,从怀里掏出一封:“这是那位大人给王爷的信,王爷看完,立即还给奴婢。”
兴王妃想凑上来。
谷大用干咳嗽一声:“王爷一人看。”
朱佑杬把信打开,是严成锦来的,告知他要在南昌做丝绢和猪肉生意,还有水产。
藩王原本不许经营买卖。
现在只要交足税额,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到了南昌,他也打算做丝绸和茶业生意,严成锦的信就来了。
“他倒是想得美。”
谷大用笑盈盈地伸手,将信收回怀中,“那位大人说了,让王爷给句痛快话。”
朱佑杬眉头皱成川字,抬眸:“新皇知道?”
“新皇自然知道,王爷?奴婢还要赶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