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不能怪他。
朱厚照想迈腿走进大殿,却被谷大用死死抱住大腿:“爷,咱们还是听严大人的吧?”
不是谷大用怕死,是严成锦这嘴太毒了,说什么都灵验。
“银子都花完了,还不能看看不成?”
东宫的几个小太监不知道要不要拦,杵着不知所措,大殿前乱吵吵的。
“老高,朕的内帑空了,有什么可以赚银子?”
严成锦的府库也空了,唐宋国大半靡费从他的府库出,也亟需银子。
这时,
一个翰林提着衣摆快步朝这里走来,面上有几分慌张,“严大人,太上皇可在?南直隶建昌传回的疏奏。”
严成锦打开略略扫了一眼,心里咯噔一下。
大殿中,太上皇弘治和诸公在后殿观赏,看到疏奏时,不禁身躯一颤。
诸公笑意渐渐退去,面色变得凝重起来。
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朱厚照,眼睛颇有深意。
太上皇弘治满面认真,问道:“新昌民生如何?”
“在江南而论,是贫苦之地,太上皇也知道江南士绅占地极多,百姓不如北直隶安生。”张敷华在南直隶呆了十几年,深有感触。
江南虽然富庶,但田地都是豪绅的,百姓日子还不如北直隶。
太上皇眼睛微微一动,气得牙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