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弘治竟是无言。
将江彬放在身边,这逆子定又沉迷于骑射无心理政。
寡人想让他当个好皇帝,他却不明白寡人的苦心。
声音宛如穿越凛冬而来,冰冷得有些吓人,“人呢?”
萧敬心惊胆战忙道:“去都察院了,似乎想让严大人出点子,把江将军留在宫中。”
太上皇弘治的目光宛如箭一般射在谷大用身上,谷大用便知道要完了,又要挨廷杖了。
须臾,刘健和李东阳几人大步走进来,手中拿着几封疏奏。
刘健道:“永平府传回疏奏,鞑人接连劫掠了燕河城和刘家口,还在南下。”
深吸一口气,太上皇弘治没有再理会朱厚照。
打起精神,接过萧敬手里的疏奏,一面看,一面在心里想着朱厚照说发放赈银,还是拨放军饷?
鞑靼的马匹被冻死,无物与边镇百姓交换,为了生存,就要劫掠。
就像人为活着要吃饭一般。
此刻,太上皇弘治竟有点理解,为何春秋时,达延汗总要冒险率兵马南下劫掠。
……
北方,茫茫的草原上。
一支兵马沿着河堤驰骋,他们身穿轻甲,奔袭速度极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