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乞,但,若你敢打歪念头,寡人绝不饶你。”
“儿臣知道了。”
等朱厚照退出去后,诸公喟叹一声。
新皇也不知勤政,方才脸上满是认真,分明就是在说谎。
但新皇已不是当初的太子,总归要留几分薄面,不能直言呵斥。
太上皇弘治看向萧敬:“东宫有多少禁卫严守?”
“太上皇放心,有八百人看守,东宫的宫廊、庭院和墙头上,皆是禁卫。”萧敬道。
李东阳还是觉得不妥当,“太上皇,不如去看看?”
不多时,东宫。
太上皇弘治领着诸公出现在廊道中。
一排带刀金吾卫站在宫墙下,五步一岗,十步一哨,宫墙上站着锦衣卫,目视东宫寝殿。
如此严密的看守,若新皇跑出宫,会被禁卫看见。
太上皇弘治点点头,“厚照可有说什么?”
“未尝有怨言,新皇在寝殿中看书作画。”萧敬道。
诸公觉得奇怪。
一连五日过去,朱厚照皆在寝殿中,太上皇弘治和诸公才渐渐放心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