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旦去送礼,明日我等,必定下狱。”
张百龄彻底惊呆了,此时,朱拱樤比他更像一个谋士。
逗留京城的日子不短,本世子说过,他会为王爷求得卫队。
张百龄还在愣神之际,朱拱樤又问:“入京的世子中,谁的才学最高?”
“应当是代王世子,朱充耀,传闻,他想凭借这次,重获陛下赏识,另立藩国。”
更换藩国很难。
但有一种情况,藩王的子嗣获得爵位,不承袭父亲的爵位,老藩王爵除。
代王的处境,各藩王都有所耳闻,大同乃前线,十分艰苦,代王又是废王再立,毫无根基。
朱拱樤并不在意。
这次入京的世子,都有目的,否则,谁会花这么多银子养猪?
张百龄却担忧:“朝中有一人值得提防,此人,正是明日的讲官,严成锦。”
据王爷猜测,严成锦可能知晓了要造反。
才屡次在朝中,坏王爷的好事。
明日,正是这个讲官说经筵,他担忧,会故意刁难朱拱樤。
朱拱樤没有轻视:“我一边看书,你将打听到的此人喜好,说给我听,有劳张公了。”
张百龄呆滞片刻,见朱拱樤的次数不多,听闻,朱拱樤一直在玩女人。
此刻,宛如变了个人般,彬彬有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