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驾!快将那人赶出去。”
弘治皇帝面色铁青,看向严成锦:“严卿家何意?!”
萧敬却浑然未觉,抱着浮尘快步走向汪机,“汪大夫,陛下宣你们过去,这、这人的脸色,怎如此苍白,难……难道?”
“不错,他患了广疮。”
他娘的!
萧敬宛如炸毛地猫,蹭地一下跳起来,险些跌落在地上。
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人笼嘴,蒙在脸上,这才安心了些。
“严成锦这狗官,咱早晚要死在他手里,汪大夫,你给咱看这个作甚?”
汪机戴着羊肠手套,将那人的衣物除去,“劳烦萧公公禀报陛下,此人广疮已治愈,不必移驾去南京。”
萧敬连浮尘也不要了,连滚带爬跑回御阶上。
“陛下,那人患了广疮,严成锦竟将此人带进宫来!”
弘治皇帝却道:“汪大夫叫你带什么话?”
萧敬愣住了,陛下和百官似乎一点也不惊讶:“汪大夫说,那人的广疮治好了,奴婢看见了。”
霉物竟真能治病?刘文泰懵了。
“严卿家真乃大明祥瑞啊!”弘治皇帝深以为然道。
严成锦面色抽搐了一下,你再骂?
刘庆深吸一口气,激动道:“陛下,令通政司昭告吧,京城百姓慌忙向外逃难,人心惶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