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提防着他,虽说他视老高为兄弟,可老高总是坑他:“你先说,本宫看要不要收银子。”
若是挨揍之事,定要银子补偿。
心中却跃跃欲试,恨不得严成锦所托的事越危险越好,这样就能开个天价。
严成锦在朱厚照耳边轻语几句。
朱厚照瞪大眼睛,眉飞色舞:“虽然不是偷真的考题,可也会激怒父皇,本宫就收你一万两吧?”
西北延绥要打仗了。
招兵买马刻不容缓,可他才存了五万两银子,能招募和装备一支八百人精锐。
距万人大军,还差五万两银子。
严成锦想揍死他:“五千两,殿下不干,臣就作罢。”
“好吧,你先给银子。”
……
良乡,藏书阁。
读书人就像寺庙里听主持讲道的和尚,坐得端端正正,三两衙役搭起高台,似乎要唱戏。
严嵩不解看向旁人:“有戏子卖艺?”
“王大人要讲学了。”那人挤着周围的人,不管不顾坐在地上。
不多时,王守仁如平常时那样,走上高台开始讲心学。
“是非之心,不滤而知,不待学而能,是故谓之良知。是乃天命之性,吾心之本体,自然明明觉者也,说的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