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隔着许远,老妇人闻到了香气,也能辨认出来,却怒道:“煮肉了?你这逆子,煮肉给我吃做什么,该用这银子去买书才是!”

韩文愧疚道:“娘不必担心,有人天天来寻我练剑,每日给孩儿一钱银子。”

客栈里的小二,一月在三钱银子左右。

能拿一钱银子?老妇人隐隐有些激动,“你要考取功名,进都察院替你爹平冤才是!

再多银子,你爹在地下,也不能瞑目。”

韩文点头,心虚的应是。

幸亏娘眼睛瞎了,不知我学问做得差,呸~你怎能说出如此狼心狗肺之言。

韩文咬咬牙,暗恨自己无用。

头悬梁锥刺股,也念不下书,这辈子考进士,怕是无望了。

……

早朝,

百官静立于两侧,真帖木儿和拜牙即,大步走进大殿。

打盹的言官们,瞬间精神起来,个个宛如斗鸡一般。

严成锦感受到周遭气氛不对,宫中消息,传得极快。

言官已听闻,吐蕃和哈密一同进京,就是为了抗议,被压低的马价。

这天底下,在嘴皮子上,能胜过大明言官的国度,应当还没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