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月过去,毛色有了些许变化。
严成锦吩咐何能道:“拿桶来,挤奶!”
何能对这门手艺已极为熟悉,少爷每日早晨喝的羊奶,便是他挤的。
半个辰下来,弄出来小半桶,提到疱房煮开心,杀菌消毒。
“你喝一口试试。”
严成锦看向何能,第一口他自然是不喝的。
何能一口气下去了大半碗,摸摸肚子:“少爷,没毒。”
“给我爹端去吧。”
何能端着锦盘,走到新院的正堂:“老爷,少爷孝敬您的。”
严恪松看向儿子,面色古怪,嘀咕道:“成锦啊,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岂能喝奶,为父不喝。”
在草原,鞑靼人千里奔袭,渴了累了,就用利刃刺穿马腹,喝热腾腾的生血。
严恪松在边陲久了,便与边陲的士卒一样,毫无在京城时的讲究。
严成锦问道:“爹能拉开几石的弓?”
严恪松老脸微微一红,不乐意道:“一石,你说什么,为父也不会喝的。”
“喝了这碗奶,勤加练习,或能拉开三石的弓。”
这年头没有蛋白粉,补充蛋白质只能靠奶了,对于常年在边陲的人而言,长肉是极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