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浑不在意:“本宫让刘瑾去偷,就算被父皇发现,砍了刘瑾的脑袋便是,与本宫何干。”

刘瑾哭丧着脸,抱着朱厚照的大腿:“殿下,奴婢还有用。”

他决定明日去问问灵济宫的老道,为何殿下也想弄死他。

让刘瑾去偷,严成锦自然是没意见的。

“建昌伯府,在办丧事?”严成锦看见,建昌伯的府门挂着白事之物。

朱厚照眨了眨眼睛,道:“好像是本宫的舅舅死了。”

宛如是一颗大白菜死了一般,朱厚照脸上并无变化。

严成锦看了眼,看见了牙行的商人。

张鹤龄眉开眼笑,没看见白条的人,还以为办的是红事呢,只见他满面春风。

府上的管家和下人们哭嚎着:“大老爷,不能卖啊,二老爷头七还没过呢,回来岂不成了孤魂野鬼。”

张鹤龄笑道:“弟啊,你要是回来了,就上哥哥府上去。”

人生三大喜事啊。

牙行的商人有点不敢收,毕竟刚死了人,买进来也不好卖出去。

可寿宁候的恶名,京城谁人不知,不买就在京城混不下去。

“爵爷,这家当是万万不敢要的,还死了人……”

“你放心,给你便宜一些,三万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