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宋以贤。”
严成锦点点头,深得本官的慎重真传。
朱厚照眨了眨眼睛,此人竟与宋景同姓,“你可认得宋景?”
宋景又问:“敢问阁下找宋景何事?”
“瞧你说的,本宫没事就不能找他吗?”朱厚照不忿。
宋景一脸求助地看向严成锦,仿佛在说‘大人,这题超纲了啊……’
严成锦轻叹一声,有些人天生就会,有些人,怎么教都不会。
这倒不怪宋景。
朱厚照成日在詹事府与文官们斗智斗勇,早就变成老滑头了,非我辈智商与经验,不能对付。
“站在殿下眼前的,就是宋景了。”严成锦道。
朱厚照双眼放光,随即,从怀中掏出一份契书,又拿出红泥,一脸猴急:“快快快,在这里盖个手印,本宫还要回宫给父皇母后请安呢,回去晚了,是要挨父皇揍的,本宫问过刑部了,按了手印,什么都可生效。”
宋景听得云里雾里。
严成锦知道,这八成又是‘奉天承太子运,诏曰’的圣旨。
宋景茫然:“阁下这是……”
“你先按了,本宫再与你解释。”
宋景挽起袖子,在朱厚照说的位置按下手印,再签上自己的大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