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成锦顿时秒懂:“绝不外扬!臣斗胆敬陛下一杯。”
弘治皇帝哈哈笑出声来,推杯换盏,几人喝得十分高兴,弘治皇帝喝得有点多了,有点内急,起身道:“朕去如厕,你们谁要陪朕一同?”
“臣等在此恭候陛下。”几人齐声道。
“恭候也可,但不许偷饮。”弘治皇帝站起来,不想一抬腿,差点摔倒,一旁的太监扶住,觉得带着御冠有点头晕,便摘下来,放在桌案上。
瞧见弘治皇帝走向了后殿,张延龄端起酒杯一饮而下,才道:“方才签的令状,犯了就要发配边疆,哥,你说是不是真的?”
“陛下口谕,不许偷饮!你这个举动太过分了,且看陛下回来如何收拾你吧。”张鹤龄自己也忍不住吃了一口菜。
“偷吃亦在偷饮之列,哥也太过分了,也要看陛下回来如何处罚!”张延龄冷笑,说着,自己也夹起一口菜放到嘴里。
“我的处罚与弟的处罚,恐怕不一样。”张鹤龄道。
“陛下说过,卿兄弟于朕为至亲,哥是至亲,弟不才,也是至亲,又有什么不一样了?”张延龄洋洋得意。
周彧不屑与他们抢菜吃:“你们要是敢戴一戴这顶御冠,我才打心里服气呢。”
张延龄把御冠举起来,朝自己头上一扣,不服气道:“戴就戴,有何不敢!”
严成锦大脑一片空白……
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张延龄则心率扑通扑通直跳。
弘治皇帝不知何时回来,一声怒喝震得耳朵疼,“放肆!”
张延龄吓得两眼一翻,昏了过去。
一顿操作猛如虎,谁知是个二百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