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咱们要不要把太子来过府上的消息,告诉老爷?”
“告诉你个大头鬼,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,吃了多少少爷的瓜皮,竟然还不懂本少爷的心思,今日的瓜皮,让给房管事。”严成锦恶狠狠地惩罚道。
何能生无可恋啊,没想到只是多了一句嘴,脆甜可口的瓜皮,就没了。
严成锦切开甜瓜,割下厚厚的瓜皮,让千金给房管事送去。
……
紫禁城,东宫,
詹事府王鏊劝严恪松道:“深宫高墙,人多手杂,众多宦官都与甲字府有出入,查出来岂是那么容易,太子举荐你,看来是成心要针对你,你不如借坡下驴,致仕为好?”
太子是储君,若是被太子针对,以后还有出头之日?
太子顽劣,却也没有这般折腾过讲官。
顶多也就逃逃课,对陛下报喜不报忧,欺瞒学业。
严恪松算是开了先例,先是得太子钦点,又被举荐,王鏊不由问道:“你是如何得罪太子的?”
“下官也不知道啊!”这才是严恪松最憋屈的地方。
致仕,严恪松倒没想过。
他跟着萧敬来到甲字库,萧敬深知陛下赏识他,皇后又爱看他的书,虽是一时困顿,但官运无常,谁又说得清楚?
思虑精细的萧敬,对严恪松是颇为客气。
到了甲子库,萧敬叫来内承运库太监王礼,王礼搬来一箱珍珠,打开之后,却无太明亮的光泽,显然是陈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