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?”

“哦,本宫知道,本宫是储君,要好好学习治国之策,做个千古明君。”朱厚照认真地道。

那你倒是好好学呀!

严恪松终于知道,为何东宫的讲官为何短命,顶着陛下巨大的压力,太子又不肯学,整日悲愤交加,不死才怪。

再观我儿成锦,是如此乖巧啊。

每日卯时便起了,君子六艺,已得三艺。

一年到头从不用他督促,反而是他,隐隐有种愧疚的感觉,我儿实在太懂事了啊!

这混账太子与我儿想比,差了百倍。

不,差了千倍不止。

下了值,严恪松回到府上,吃了一个甜瓜,心情才好一些。

严成锦一听老爹说,朱厚照只是没听,但与自己猜测的种种可能相比,好了许多,也没有太为难他。

每当想到这里,他就觉得朱厚照……还是很可爱的。

第二天,严恪松到右春坊,给太子讲《谦让》。

对于太子的漫不经心,早已习惯。

只是,太子今日出奇的早,虽是睡眼惺忪,让严恪松大喜。

此时,詹事府外,弘治皇帝已经摆驾到了东宫,王鏊和王华等人听闻圣上来了,与翰林们迎接,弘治皇帝却不想惊动朱厚照。

走到讲堂时,朱厚照正低头望着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