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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乾德嘴里被塞了麻核,只能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,而赵桓却脸色一沉,说道:“既然不愿意老实招供,那朕也不为难你。”

说完之后,赵桓便直接对何蓟吩咐道:“让医家的医者过来一个,先在他身上划个几百刀。”

然后李乾德的身上就被随军的御医划了一百零八刀,刀刀避开要害不说,就连血都没流多少,如果不是李乾德疯狂的挣扎还有额头上的冷汗,几乎都不出来挨刀的迹象。

“现在该老实交待了吧?”

赵桓笑眯眯的俯下身子,对李乾德道:“洪真和徐百祥在哪儿?”

李乾德疯狂的挣扎着,企图离赵桓能远一些,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更是写满了恐惧。就连刚刚行刑的御医都有些看不过去了——

就算李乾德想要老实交待,可是官家就这么让人堵着他的嘴,他又怎么交待?

然而赵桓却丝毫没有拿出李乾德嘴里的破布的意思,反而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英雄好汉,朕见得多了。可是像你一般硬气的,朕还真没见过几个。”

夸了李乾德一句,赵桓又对何蓟吩咐道:“去拿些烈酒来。”

待何蓟取来烈酒后,赵桓便直接拔掉了瓶塞,小心翼翼的将反复蒸馏后得到的烈酒浇到李乾德的身上。

“还不愿意说?朕倒是有点儿佩服你了。”

望着疯狂挣扎的李乾德,赵桓又笑眯眯地说道:“不过没关系。朕有的是耐心,也有的是让你招供的法子。”

李乾德已经彻底崩溃了——

让自己招供,又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,偏又能想出来这些折磨人的花样,这特么是一个皇帝能干出来的事儿?或者说,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?

然而赵桓却根本没有理会李乾德,反而自顾自地说道:“你听说过凌迟吗?”

“凌迟是一门艺术,绝不是他们说的千刀万剐那么简单。而且千刀万剐只是一个一厢情愿的想法,因为根本不可能剐到一万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