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冲果断放弃李云,看向高俅。
后者颇为心虚的缩了缩脑袋,他有点可惜,读书认字很晚,是跟着苏轼才一点点能认字,然后开始自己看一些喜欢的东西。诗词歌赋因为苏轼喜欢,他也跟着有所研究。很多学问,都是半吊子,苏轼也不会像儿子一样悉心教导他。
所以,他虽然勉强通过了县试,到了解试,就不得不用盘外招了。
高俅讪笑道:“我是武举过来的。”
范冲哀叹,一上午百讲了。
这都是什么人啊!
不过他也有收获,四千省试下场同考,一下去发现少了两个对手。
至于李逵,笑道:“学问这玩意不用太当真,就算是通晓九经,也不能治理一地,有什么用?”
范冲终于明白了,他原来教了三个学渣,枉他还很尽力。可让他不解的是,黄老伯似乎对李逵几个很上心啊!
没道理是学渣啊?
他哪里知道,黄庭坚是上心,主要是因为苏辙担心这几个家伙平日里在东京城丢苏门弟子的脸面,不得已让黄庭坚看着。
想到这些,范冲忍不住气馁道:“算了,下午也别学了。干脆找个事打发一下时间吧?”
“去相国寺吧,我来东京这么久,还没有去过,听说京城的官宦小姐,就喜欢去相国寺游玩,说不定能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美事。”
李云期待的小眼神,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。
“不行!”范冲立刻制止:“伯父说过,不能出巷子。”
李云懊恼道:“这破地方,连个好玩的去处都没有,岂不是要宅在屋里?”心中却对范冲一通鄙夷:“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狗腿子。”
“听说如今街头兴起一种游戏叫麻将的,几位知道吗?”范冲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