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同于中原城市,杭州有市舶,也就是海上贸易城市。富庶程度就显而易见了。
颍州不过是淮河边上的一个州府,要不是颍水和蔡河连同了运河沟渠,这个城市在大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。
而蔡河是汴梁的三大水系之一。另外两条就是五丈河、汴河。
“然后呢?”
章授很不合时宜的问。
苏轼嘟哝了一句:“欠了一点!”
章授已经不敢问了,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,颍州的府库很可能在他不靠谱的世叔手中,已经被搬空了。
李逵头铁,追问道:“欠了一点,是啥意思?”
苏轼都没心情说,高俅无奈,谁让他是经办人,出面说到:“就是官府向城中的富户都借了一些钱,不多,也就几万贯的样子。”
“借钱要还吧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用什么还?”
“税收吧!今年的夏税,秋税,还有商税算起来就差不多了。”
李逵觉得这事最后要黄的可能性很大。苏轼不仅不把自己的钱当回事,连官府的钱也不当回事。更可怕的是,苏轼似乎连官场规矩也不怎么遵守,这就可怕了。不讲官场规矩,就会被官场排挤,这恐怕就是苏轼官场人缘很差的另外一个原因了。
做他的继任者,一般都很倒霉。除非苏轼还来得及对府库动手的时候,就被一纸调令换地方了。要不然,苏轼因为一个高兴,脑袋一拍就筹备一个超级工程。幸亏三司使不是他老人家,要不然大宋的国库都玄了。
至于说官场规矩,很简单,做官不是给自己做,而是人情,是宦官群体的一个面子。就好比一句俗话说的那样: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