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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轼不清楚李逵是否能够走到那一步,但他展露出的才能已经把他惊艳到了。

这才是苏轼纠结和心神不宁的原因,李逵这货这样下去,别说进士了,就是解试也考不上啊!这货有当官的手段,却没有当官的命,这让他有种痛心疾首的愤怒。

当然更愤怒的是针对周元,弟子都走上歧路了,你这个当老师的竟然还浑然不知?

想到这里,苏轼摊开了信笺,刷刷写下几个字:

【怀庆吾徒】

怀庆是周元的字。至于说吾徒,这话就比较重了。他们虽然是师徒关系,但在周元中进士之后,这种关系就不会落在纸面上了,因为只有训徒弟,给弟子写信考校学问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称呼。

一般来说会写:【怀庆如晤】。

这才是官场文臣师徒的正确通信方式。

可是一想到周元授徒的如此懈怠,李逵这块璞玉都让周元给祸祸了,老苏这气就不打一处来,他决心在灵魂深处谴责周元,开篇就显露出当老师的老大不满来。

第119章 扎心的高俅

翌日。

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,一个被阳光拉长的影子,在初春寒冷的早晨飞快的奔走在出城的大道上。

远远看到苏轼那个坐落在湖边的小院的时候,男子咬了咬牙,奋力的冲了过去。

顿顿顿

水缸前,男子拿着瓢大口的吞咽着冰冷的清水,一口气将半瓢凉水送入了肚子,这才舒坦的呼出一口热气,将余下的水往地上一泼,小心放下瓢,怕惊动了主人似的,站在院子里张望了一会儿。这才走入饭堂。

暴走半个时辰,精神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