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的不对……马服君说:事物都是对立统一的。您不能就这样简单的下达一个结论,您要找出事物之间的联系,有足够的论证,才能证明您的说法是正确的……就拿马服君的事情来说:马服君如果能听从赵王的命令,担任国相,征战各地,赵王会想要对付他吗?显然是不会的。”
“君臣的关系上,君要给与大臣足够的信任,要重用自己的大臣,那作为大臣,自然就是要执行君主的命令,为他效劳,这是一个对等的关系,无论是谁违背了约定,都是有过错的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,罪过都在马服君的身上?”
“我当然不是这样看待的,马服君的很多制度,赵王并不任用,却被其他国家拿来采用,这显然就是不正确的……”
公孙龙摇着头,忽然开口说道:“我觉得不是这样,我认为……”
“好了!!”展有些愤怒的看着他们,展的怒吼,将他们三个都给吓了一跳,展盯着他们,说道:“马服君的母亲,妻如今都不知道被谁所掠走,诸君却还在这里谈论什么无用的道理??”他又说道:“既然第一批人与第二批不是同一个人所派出的,那可能是谁派来的呢?”
荀子抚摸着胡须,思索了片刻,方才说道:“他们说那支骑士队列整齐……训练有素,这样的军队,我从前在咸阳看过,当然,各国的精锐都有这样的能力,魏国,燕国的使者还都在赵国,也不能排除是魏人,燕人……这件事,还是要认真的调查。”
“我觉得是秦人……只有秦国,才有可能在赵国境内安排这样一支骑士,魏人和燕人是做不到的。秦国的奸细向来就多,实力也强大,魏人若是能在赵国境内安排一支骑兵,他们在战场上就不会丢盔卸甲……”
“不对,我觉得可能是燕人,这次将渠前来,是带了一支精锐的,将渠的行为也很可疑,他身为燕国的国相,却非要亲自前来赵国议和,他就不怕赵王将他扣留在这里吗?赵国与燕国的关系不和,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,他要来赵国,又何必带上一支精锐,目的何在呢?”
“魏国的龙阳君也很可疑……”
……
而在这个时候,戈已经看出了不对,因为这条道路并不是前往邯郸的,戈面色逐渐变得很难看,他看着周围的这些骑士,抓紧了缰绳,可是看到身后挺着大肚子的艺,赵母,他又渐渐松开了缰绳,他打量着周围,忽然,他稍微的加快了马车的速度,在他的正前方,正是那位带头的官吏。
戈忽然松开了手中的缰绳,他猛地站起身来,快步冲了过去,几脚踩在马背上,飞跃而起,众人都因为这个变故而吓破了胆,就在这一刻,戈直接从身后抱住了那为首者,将他从马背上拽了下去,为首者痛苦的摔在地面上,戈直接从腰间拔出了匕首,直接对准了他的脖颈,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,转身看向了众人。
杨端和即刻上前,停住了马车。
骑士们纷纷停止了前进,看向了戈的方向,戈发了狠,看起来无比的癫狂,他吼道:“杨端和!将她们送回去!谁敢轻举妄动,我就宰了这个畜生!”他的匕首用力的拍打着那为首者的脸庞,为首者的脸色有些苍白,无奈的看向了杨端和,戈看起来格外的暴躁,他的胡须乱颤,他揪着那为首者的头发,对众人大吼道:“都给我让开!!”
“不然我就宰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