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当公孙龙与赵括打了个平手之后,新的命题出现了:王朝的兴衰与生产力。
邹衍亲自下场,与赵括继续辩论探讨。
百家心里都很鄙视其他的学派,可是当赵括与公孙龙,与邹衍探讨这些的时候,他们却显得很活跃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,他们似乎又回到了过去,那个各派学说互相探讨,互相发展的年代。
赵王听闻了这些事情,这让赵王非常的激动。有这么多的贤才来到赵括,赵王当然要让他们感受到赵国对贤才们的重视,于是乎,他即刻要求廉颇在马服扩建学室,让那些贤才们有可以居住的地方,为他们提供饭菜,他亲自送去了一百只羊……赵王每天都开心的睡不着,他只希望能留下这些人,再将他们都变成赵国的大臣。
赵括与邹衍辩论完,活动了一番僵硬的身体,朝着自家院落走去,刚刚走出学室,就看到赵政朝着这里跑过来,险些撞在了他的身上,赵括正准备训斥,赵政却慌慌张张地说道:“父亲……大母让您赶快回去!”赵括一愣,急急忙忙的朝着家里快步走去,当他走进院落的时候,听到了母亲的笑声。
“括!括!”赵母笑着,身边的艺低下头来,面色羞红。
“艺有身孕了!”赵母开口说道。
赵括一时间愣住了,有些没能反应过来,他看着母亲,呆愣了片刻,方才看向了艺,艺低着头,没有言语,赵括大笑着,几步冲到了她的身边,想要将她抱起来,却又害怕压着她的肚子,只是傻笑着,说不出话来,“好,好啊。”艺被他吓了一跳,急忙低声说道:“母亲还在,不要失礼……”
“哦,对了,我还有点事,先出去一趟。”赵母说着,匆匆忙忙的离开了,还关上了大门。院落内就只剩下了赵括与艺,赵括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妻,傻笑着,一脸的谄媚,“想要吃些什么?要不要我去买些果子?”艺摇了摇头,赵括扶着她走进了内室,又赶忙让她坐下来。
“这几天,我就不去学室了……我留在这里陪你。”
“不必,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这些事……”艺说着,又有些担忧的叮嘱道:“我担心……您有了自己的孩子,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爱政……请您不要区别的对待,政一直都是将您当作亲生父亲……”
“哎……你这是什么话,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做呢?”赵括摇着头,又笑着说道:“那小子还不知道自己要有弟弟妹妹呢……对了,你得好好管管他,他前天带着一群孩子把一位燕国儒者的牛车给拆掉了……连驾车的牛都被他给藏了起来……”
艺轻轻笑着,说道:“那位儒者说了您的坏话,正好被政儿听到了……我听闻,那位儒者不旦不生气,还非常的开心,说马服子如此年幼,就知道为父亲复仇的道理,将来一定也是个贤人。”
赵括无奈的摇着头,这千古一帝是越来越皮了,整日带着乡里的孩子们胡闹,看来,是时候对他进行正式的教导了,赵括心里认真的思索了起来。
而不知大祸临头的赵政,此刻却还在带着伙伴们在乡外的小溪边游玩,正在闹着,从远处缓缓行来一架精致的马车,赵政抬起头来,认真的看着那马车,正打量着,从马车上走下来了一个女人,这女人看着这些孩子,目光很快就锁定了赵政,在一些婢女的跟随下,她笑着走到了赵政的身边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。”赵政对身边的朋友们说道,方才认真的看向了面前的女人,赵姬。自从记事以来,赵政就知道,自己还有一位母亲,可是这位母亲并不在马服,她在邯郸城,每年,她都会来看望自己,父亲对她也很客气,可是赵政对这位生母,却是有些明显的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