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一离开,屋里便只剩下初春了,这俏婢显然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,心如撞鹿扑通乱跳,吃吃地道:“老爷,婢子去厨房看看饭菜准备好了没。”说完便要开溜。
徐晋探手便把俏婢扯回怀中,霸道地说:“撩了本老爷就想跑,那有这么便宜的事,待会一起服侍本老爷沐浴。”
初春被老爷搂在怀中,浑身软得像烂泥似的,羞涩难耐地辩解道:“婢子……婢子没有啊……是初夏撩的,不关婢子事……唔!”
徐晋低头在那鲜艳的樱唇上狠狠地逮了一口,低声道:“本老爷没有吃一半留一半的习惯。”
初春嘤咛一声,像鸵鸟般把头埋在老爷怀中,心里却喜悦又紧张。相比于妹妹初春的活泼热情,姐姐初春则温柔含蓄了许多,不过,姐姐显然跟妹妹一样,都有一个姨娘梦啊。
在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,对于一名丫环来说,成为一名姨娘,无疑是一条“翻身做主”的捷径,假如老爷还是一个年少英俊,而且前途无量的才子,那就更是打着灯笼都找到了。试问哪个聪明的丫环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?
搂着少女温香柔软的娇躯,徐老爷越发的燥热难耐了,一只手不老实地游走起来,片刻之后,初春面红耳赤地逃了出去,像着受惊的小白兔,慌乱地丢下一句:“婢子……婢子去帮初夏准备热水,老爷您先忍一忍!”
徐晋暗叫一声惭愧,直挺挺地跌在太师椅上,五指上还残留着柔软滑腻的动人触感,不由咧嘴苦笑一下,看来自己也不能免俗啊,也罢,既然不能免俗,那便入乡随俗吧。
说实在的,让徐晋把初春初夏这对孪生俏婢配给府里的家丁小厮,心里委实是舍不得。当然,这并不是徐晋决定吃掉这两棵小白菜的主要原因,假如初春初夏并不愿意,他宁愿这时跑去青楼,也不会拿这对俏婢来满足欲望,这是原则性问题。
很快,两俏婢便搬来了浴桶,准备好洗浴的物品,关上房门后,羞答答地替徐晋除去衣物,又忸怩地自我解除了武装。当两具只穿着新式内衣,散发着少女芬芳的诱人胴体呈现在眼前时,徐老爷瞬间腾沸了……
房间中,凌乱的水声和娇、喘足足持续了近个时辰才平息,此时天色都完全黑下了,徐晋这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。
估计是得益于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内家吐纳之法,徐晋的体质是越发康健了,荒唐地大半个时辰竟然还精力充沛的。
初春和初夏点上了油灯,灯光下,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儿红粉绯绯,那种初承雨露的娇媚让人怦然心动。
两俏婢羞不可耐地收拾打扫了凌乱的“战场”,然后便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去给徐晋准备晚膳,徐老爷估计是自己都不好意思了,让两初春初夏坐下休息,然后自己亲自跑了趟厨房取来饭菜。
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举动,竟让两俏婢感动得眼泪汪汪的,越发加倍温柔地服侍老爷了,唉唉,这古代女子就是容易满足啊,徐老爷惭愧地喝了一口初春喂来的参汤,又吃掉初夏夹到嘴边的一块糖醋里脊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