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戴青布幞头者只是摇头,赵和再三相劝,他怕引起赵和怀疑,只能勉强同意。到了旁边的小酒铺子,李果说要如厕离开,赵和便点了一桌菜肴,又上了热酒,殷切地请那人吃酒吃菜。
那人追踪他们追了大半日,此时也确实饥渴交加,心里想着不吃白不吃,便不等李果开动起来。
赵和又等了会儿,说是去催一催李果,也出了酒铺。那人自斟自饮,好一会儿没见人回来,这才意识到不对。
“人……”
他才走到酒铺子门口,就被人揪住:“客官,你先付了账才能走。”
那人心急:“方才随我来的那两位呢?”
“那二位早不知去了何处,就只有你喝酒吃菜,你可得付了账再走!”
那人怀要掏怀里,可是掏来掏去,怀里却什么什么没有。
他顿时急了:“我的钱,我的钱呢?”
酒铺子的伙计见此情形,不动声色将袖子拢了起来,旁边另一个伙计,还有后厨的厨师,也都捋了袖子出来。
“我赊账,身上的钱不见了。”那人道。
但迎接他的是一脸讪笑:“小本经营,概不赊欠,客官,你若一时不乘手,拿什么东西抵押也成。”
那人大怒:“我身上若有东西抵押,还需要和你们罗嗦么?”
双方顿时争执起来,旁边看热闹的你一句我一句,都帮着酒铺说话。那人无奈,双手一摊:“我身上没钱,你们说该怎么办吧。”
“我倒是有个办法。”人群之中一直在看热闹的贾畅笑眯眯地道。
那人见着贾畅,记得是路上相遇过的斗鸡儿,当下喜道:“你说,你说该如何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