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砰!”
房门被撞开,火把明亮,十几个锦衣卫冲了进来。
但晚了一步,人犯已经服了剧毒,伏在桌子上,七孔流血而死了。
一个锦衣卫上前探了一下鼻息,然后摇头。
锦衣卫撤到两边。
穿着蟒袍、同样也是两鬓斑白的东厂提督李晃负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,望着伏在桌上的萧汉俊,叹息道:“萧照磨,你这究竟是为何呢?”
“只因为你闻香教渐渐式微,教众越来越少,很多地方甚至是不复存在,你以为,是陛下在暗中打压你闻香教的原因吗?”
“不,你错了,你闻香教的式微,不是因为朝廷的打压。”
“而是因为你闻香教教义简单,难以源远流长,以及天下太平、司法清明,百姓们安居乐业,也就没有了加入闻香教,结社对抗朝廷征收,以及司法不公的必要。”
“你乃天下第一聪明人,为何连这一点都想不透、参不明呢?”
“可惜,可叹啊。”
……
清晨。
乾清宫。
隆武帝朱慈烺一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