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永成,申世泰,白广恩和唐通,你可通知了?”
皇城西华门,李守錡和薛濂坐马车急急离开,一上车,李守錡就问。
因为惊讶、意外,李守锜的老脸已经扭曲,他咬着牙,眼睛里喷涌着怒火,他知道,萧汉俊骗了他,或者说,他着了萧汉俊的道,派出真定府的人和信鸽,根本没有发挥作用。
现在太子忽然来到,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萧汉俊,老夫非杀了你不可!
“通知了。”
薛濂脸色煞白,心惊胆战地说道:“我告诉他们,说有人假冒死去的太子,正向京师逼近,要他们立刻上城,但是有人靠近城门,立刻乱箭射之,绝不可放一人进城。”
原来,照李守錡的命令,薛濂在保定之后的定兴、涿州、良乡等地的官道,都安排了暗哨,但是官道上有异常,都要立刻回报,只不过太子速度太快了,定兴和涿州的暗哨,根本来不及回报,就已经被太子的马队超过了,只有良乡的暗骑,侥幸抢在太子之前,回到了京师,报告给了薛濂。
薛濂听罢,大吃一惊,急忙进攻报告定王和李守錡。
“那就好。”李守錡咬牙切齿。
“可姑父,我们能挡住吗?万一唐通白广恩他们见了太子腿软,放太子进城怎么办?”薛濂哭。
“你担心唐通白广恩?”李守錡冷笑。
薛濂点头。
“你错了,最可能放太子进城的,绝不是他们。”李守錡道。
“那是谁?”薛濂问。
李守錡却不回答,只是咬牙切齿的想,忽然道:“算时间,太子此时差不多已经到京师城门前了,一旦他在城门前出现,京营军心必乱,就算我们现在就赶到城门前,怕也是不能阻止他进京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