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呼啦啦地涌出了几十个军士,手持长枪,将张纯厚围在了中间,都是孙永成的贴身亲卫。
张纯厚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只是冲孙永成喊道:“冤枉,冤枉啊,我怎敢谋害定王?我要见襄城伯,我要见定王!”
孙永成却冷冷:“张纯厚,你是自裁呢,还是等我们动手?”
张纯厚后悔死了,早听蒋阁老之言,提前预防就好了,他大叫一声,猛地拔出腰刀,喝道:“孙永成,我是京营二品,你没有权力杀我!”
孙永成却狞笑:“不是我杀你,是朝廷要杀你,动手!”
几杆长枪同时刺出。
张纯厚避无可避,直接中枪。
长枪再拔回。
血光飞起。
张纯厚扔了刀,捂着伤口,踉踉跄跄地倒在地上,眼珠瞪的老大,直到临死他都不相信,孙永成敢杀他。
这时,脚步急促,一个全身甲胄,挎着长刀的千总,急步匆匆地进入大堂,对倒在堂中的张纯厚看也不看,只向孙永成抱拳行礼:“禀副镇,所有人都处置完毕了。”
就在他抱拳时,清楚看到了右手护腕上的鲜血,隐隐地,他甲胄上也带着血迹。
孙永成点头:“干的好,所有弟兄,一人赏十两银子!”
……
同一时间。
右柳营营房。
右柳营主将申世泰正在擦刀上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