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湖广危局,不可等待,就算朝廷要罢学生的功名,学生也认了!”张家玉仍激动。
瞿式耜叹口气,端起茶碗:“万事不可冲动,你回去吧,此事,我会找蒋阁老商议。”
张家玉意犹未尽,但老师已经端起茶碗,没办法,他只能拱手离开。
等张家玉走后,瞿式耜不再犹豫,从袖中取出一封早就写好的奏疏,说道:“备轿。”
很快,瞿式耜来到了通政使司。
站在通政使司面前的小广场,看了一眼通政使司的门楣,又看天上的太阳,他暗暗吸口气,迈开步子,毅然走了进去。
“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瞿式耜有本!”
……
“什么,瞿式耜上疏请太子夺情?”
“瞿式耜疯了吗?他这是干什么?”
“是啊,他本身就是詹事府右庶子,这岂不是将太子架在火上了吗?”
“非是那么简单,此事怕是太子授意。”
“太子自己要夺情?”
“是啊,不然瞿式耜何敢上这样的奏疏?”
瞿式耜乃是钱谦益的门人,是正儿八经的东林,而东林最看重守孝的,所以他的这个奏疏送到通政使司,再送到内阁和御前之后,消息很快就传开,并轰动了京师。
乾清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