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献忠的马前,一个素衣长裙的少女跌倒在地上,正惊恐的哭泣。
正是庐州知府郑履祥之女。
简易的内城城头上,一个倔强的声音传来:“月娥,吾儿~~汝父为国尽忠,你也不可辱没了郑家的门楣,站起来,不要怕,不要哭~~”
但郑月娥如何能站起来,她娇躯颤抖,哭的已经睁不开眼,只冲着城头的方向伸手:“爹,爹~~”
“吾儿……”
郑履祥强忍着,但泪水却还是夺眶而出。
“郑履祥,你降不降?”张献忠哈哈大笑,别人越是凄惨,他却是兴奋。
“狗贼!我恨不得食你的肉,啃你的骨!若要我降你,除非是黑变成白,日变成夜!!就算你将郑某的家人杀光也无济于事~~”隔着这么远,郑履祥喷天的怒火也能清楚的感觉到。
“哈哈~~狗官有种!”
张献忠张开血盆大口,哈哈大笑,他最喜欢硬骨头了,或者说,他最喜欢折腾硬骨头,对手越是硬,他就越是喜欢将对方折磨的不成人样,如此他方能痛快。手指马前的女娃。左右环顾,笑问:“儿郎们,既然这狗官顽固不化,咱们就遂了他的心意,你们谁上?”
“哈哈~~”
张献忠手下的干儿和亲兵们都是狂笑,很多人多踊跃请战。
只有一名年轻将领皱了一下眉头,脸上露出不忍之色,不过很快就消敛,继续那种淡淡地目光。
“义父,我来!”张献忠的三子张化龙更是直接跳了出来,将长刀扔给亲兵,满脸淫笑的向郑月娥扑去——张献忠一共有十二个义子,除了最有名的张可望,张玉儿(张定国),张文秀,张能奇四人之外,还有另外八人,不过多年征战,现在还有命留在张献忠身边的只剩八个人,这八人之中,排行第三的张化龙最色,眼见郑月娥颇有姿色,还是一个雏。他立马就忍不住了。
“不要,不要~~”郑月娥惊恐的喊了起来。
众贼都是大笑,没人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有什么罪恶和不要脸的。郑月娥叫的越恐慌,他们就越是兴奋,尤其是张献忠,他坐在马上,笑的前仰后合,眼睛里都是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