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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父快请你。”朱慈烺亲自搀扶巩永固:“有什么话起来再说。”

巩永固却不肯起来,叹道:“臣身为驸马,知法犯法,不顾朝廷的禁令,在西山私开小煤矿,罪不容赦,明日早朝,臣必向亲向皇上请罪!”

朱慈烺心知巩永固是受了高人指点,明天早朝请罪之前,先来见他这个皇太子,先把西山小煤矿的事情说破,求得他的原谅,只要他这个皇太子不发动,朝堂上没有人会追究此事,如此巩永固也就过关了。

第176章 煤窑乱像

虽然有点机心,但看在巩永固是忠臣,又是自家姑父的份上就不计较了。

巩永固坚不起身,朱慈烺没有办法,只能站着劝道:“姑父,不必太自责,你私开小煤矿虽有不妥,但情有可原,只要你诚心悔过,我必向父皇上书,请他赦免于你。”

好说歹说,好不容易才把巩永固劝了起来。

巩永固在绣墩里坐下,耷拉着头,一句话不说。

历朝历代,大明的驸马爷是最不好做的,一旦做了大明的驸马,不但本族之人不能再做官,驸马本人也只是一个虚职,除了朝廷的俸禄,再不许有其他的收入,这和前朝很多驸马当官又做生意,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情况,完全不同。

巩永固好读书,负才气,善骑射,喜欢结交朋友,这样的人一般都是仗义疏财的性子,又有驸马的名声,真有人求到他的门下,他绝不会拒绝,哪怕就是节衣缩食,他也会把面子撑下来。

驸马府入不敷出也就很正常了。

“姑父,能跟我说说,西山小煤窑的情况吗?”朱慈烺温言问。

“唉,还说什么,臣利欲熏心,罪不可赦。”

“姑父不必自责,我询问西山小煤窑,并不是为了你。”

巩永固抬起头,疑惑的看向朱慈烺。

“我是为了国事,希望姑父能如实相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