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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,是准备带那辽世宗长女,秦国公主耶律和古典,那耶律和古典也明显是八名女侍的大姐头。

但最后,还是带上了耶律沽虞,短短时间接触,感觉得到,这俏丽契丹美妇,在八名女侍的三名妇人中,最为怯懦软弱。

虽然被萧皇后和夷懒搞的很败兴,但是,难得大战之间的间歇,又被銮帐春意搅起了兴致,现今单骑来“护送”夷懒回中京,便懒得自己来,索性,带上一名女侍,回程时,说不定,便胡天胡地一番,七八个月来紧绷的神经,需要彻底放松一下,自己也从来没这么渴望过那种事,若再不行,怕自己就得自己解决了,那说起来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,后世人若知道,真就是天大的笑话了。

如此,自然是选个妇人的好,八名女侍里未经人事的少女,观察下,里面有更怕自己更会乖巧听话的,但肯定禁不住自己的折腾。哪怕这些契丹佳丽,比之南方娇娘,没有那般柔弱,何况贵胄出身的契丹宗室女子,多喜欢学中原,娇生惯养处,和南朝也渐渐相差无几。

是以,最后,选了这个耶律沽虞。

她的丈夫,是在幽州当值的贵族子弟组成的舍利军详稳,其实在跟随耶律奚底去攻云州时,便战死了。

不过韩德让,却编造她的丈夫被俘,现今在苦窑中服劳役。

但这些,无关紧要,这耶律沽虞,明显和许多中原女子一样,有些随遇而安认命的性格特质。

却不想,怎么就哭上了?

勒了下缰绳,黑色骏马立时慢慢放缓速度,渐渐停下。

陆宁跳下马,跑到旁侧草坡上,纵上树梢,向远方观看。

过了会儿,回转。

耶律沽虞此时渐渐明白了,这南人皇帝,显然是一路远远缀着被他开释的夷懒皇后,但想做什么,却实在令人想不明白?

要抓她回去?根本不必这般费事啊?

“她真倒霉,还是我倒霉?”陆宁晦气的摇摇头。

远方,隐隐传来狼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