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下了口中酒,吐出还在轻动的汤玉娘的香蛇,陆宁突然对怀中这小妇人,有些怜悯起来。
真想今日就收了她,用狂风暴雨治治她的精神问题,想来灵肉交融下,她真正委身给了自己,那些委屈痛苦得到另一种方式的宣泄,说不定,对她是好事。
不过,她今日当众献舞,却不可能送入汴京宫中了,原本,便是舞姬乐伎的身份也没什么,二婚三婚,更不是问题,当今时代,二婚三婚,甚至做了皇后的也不是没有,如郭荣的大符皇后。
但从跟随自己的那天之后,曾经当众献舞给其他男子看,不管自己是以什么身份,也不想她再进入内宫,或许,这也是自己的一种洁癖吧。
陆宁正胡思乱想之际,伊崇度突然喝道:“文大,你不是细作又如何?你用骗术骗我妹婿,令他染上万金赌债。”说到这里时,徐建成忙道:“奉义郎,你又胡说!”
伊崇度不理会徐建成,只是道:“你要说不是骗术?可敢跟我赌一赌?”
陆宁抬头,道:“赌什么?用什么做注?”胸前,汤玉娘抱得他更紧。
“行酒令,谁先醉倒谁输,若你输,就将汤氏输给我,我输的话,这三个乐伎就是你的!”
伊崇度说出这话,田淳立时脸上变色,答应送他的乐伎却成了赌注,眼见就不见得是他的了。他狠狠咬了咬牙,只怕回去又要作诗抨击权贵了。
陆宁看着伊崇度,冷笑道:“奉义郎,你觉得,这赌注对等么?”
被陆宁轻蔑笑意搞得脸上有些发烧,伊崇度喝道:“那你说赌什么?!”
陆宁笑笑:“我这美人儿,万金也不换。”
怀中,汤玉娘娇躯微微一颤,却是抱得陆宁越发紧。
想来,不管如何,她现今依附在这个她前所未见的强大男人身上,多多少少,有了些依赖心理,听得这男人说她万金也不换,哪怕只是戏言,也令她,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被宠爱的感觉。
陆宁感觉到了汤玉娘动作,轻轻拍了拍她香肩,继续道:“奉义郎,你要输了,便拜我弟子徐建成为师,也先回家,写一个月大字去!”
徐建成听了眼睛一亮,笑道:“好,这赌注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