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象非彼象。
身披水绿清钢琉璃甲,背负各式机关器。便是两根长牙处,亦有机关另架。一眼扫过,战象披挂,五花八门,不一而足。
圣河旗船,琉璃爵室。不等多摩梨王先问。
蓟王这便道破天机:“『机关战象』,出象林苑。乃孤南征林邑时所获。”
“莫非背上所负,皆是机关兵器。”多摩梨王惊问。
“然也。”蓟王笑答。
多摩梨兵士,藏身机关战象身后。从先锋,变成援后。
兵卒皆暗松一口气。
与对面敌阵,所思所想,截然不同。多摩梨二十万兵卒,无人以此战为儿戏。更不知反反间计。
背水一战,有进无退。
“那便战!”蓟王一声令下。
机关战象先发。
象鼻倒卷,如臂使指。转动牙上机柄,为扭簧机枢上劲。
蓄满扭力,扳机脱离。
机簧声中。但见一道乌影,好似扇面,自机匣中,一挥而过。数百头战象,几不分先后。再仰看半空。落石呼啸,好似天女散花。
又似石雹天袭。
敌阵皮开肉绽,血崩如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