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,千万琉璃,乃出陶恭祖,忍痛割爱。还是麋子仲,自掏腰包。
东海寿麋,徐州财神。陈王宠,焉能不持重。
车骑将军吕布,携长史陈宫亦列席宫宴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陈王宠起身罢筵。所谓接风洗尘,故不言公事。待黄门令引麋竺入后殿相见。
陈王宠这才细问详情。
麋竺遂将此行目的,和盘托出。
陈王宠,实不意外:“不瞒贵使,孤与袁公路,确有盟约。”
谓“佛也打,祖也打,真人面前不说假”。麋竺赤诚君子,又携重礼而来。虑及长远得利,陈王宠故不做隐瞒。
“王上实言相告,下臣不胜感激。”麋竺果然动容。
“贵使无需多礼。”陈王宠面露笑意:“袁公路得鄙国粮草辎重,方能一举袭得二郡。其上攻江夏,下击广陵。皆为江东所谋也。”
得江北四郡,便可将江东防线,逆推至江淮。麋竺自然知晓:“陶使君,为王太师易相夺国,今治下不过一郡之地。如何与江东十郡相争。且广陵若失,根基全无。今,天下三分,群雄并起。若失根基,万事休矣。”
闻麋竺句句言及厉害,无有虚言。果然赤诚。陈王宠甚喜:“陶徐州所患,孤已尽知。贵使小住数日,必有计较。”
“谢王上。”麋竺大喜下拜。随黄门令出宫。
稍后,便有国相骆俊,自出屏后。
骆俊,字孝远,会稽乌伤人。有文武才干。少为郡吏,察孝廉,补尚书郎,擢拜陈相。值黄巾逆乱,叔侄忿争。天下鼎沸,群贼并起,陈与比界,奸慝(tè,恶)四布,俊厉威武,保疆境,贼不敢犯。养济百姓,灾害不生,岁获丰稔。陈王甚是器重,赞其为贤相。
“国相以为如何?”陈王宠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