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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惭愧之至也。”服虔仰天长叹。

无怪凡有内外诸事不决,蓟王首问儒宗。正因儒宗,兼容并蓄,从不以偏概全。

蓟王窃以为,于实习生之上,再立备吏,亦合情合理。然如何施为,又如何舍取,一时尚无定论。故暂行搁置不提。

洛阳,南宫,玉堂殿。

董太师龙行虎步,拾级而上。

阶上百官纷纷避让行礼。

仰见大将军何苗,媚笑上前。太仆王允并司隶校尉桓典,心生慨叹。

“大将军翻墙入内,暗行苟且。董太师掷戟,险断其生机。本以为必成不死不休之局,岂料竟重修旧好。着实令人瞠目。”王允叹道。

司隶校尉,“职典京师,无所不纠”。故桓典知晓内情:“先前,大将军遣人送礼入府。太师遂与之重归于好。”

“何礼如此持重。”王允问道。

“何苗乃蒸西园妃坐银盘,仍饰以脂粉,衣以锦绣,送至鱼梁台上。董卓狂笑不止。遂擎腿肉以啖,台上诸人皆掩目,卓于奶房间撮肥肉食之,尽饱而止。与大将军尽释前嫌。”桓典答曰。

王允恶极:“啖人贼子,我必诛之!”

桓典一声长叹:“董卓手握十万精兵,洛阳八关,固若金汤,如之奈何。”

便在此时,忽听身后言道:“校尉既职典京师,何不将啖人贼子,绳之以法。”

二人闻声回头,正是尚书令许攸。

桓典答曰:“鱼梁台陈列重兵,苦无人手,如何施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