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蓟国四大谋主,自二崤城眺望京都洛阳时。
南宫,云台殿。
新帝亦负手而立,俯瞰京华盛景。
“陛下。”进出宫闱,已成宠妃的程中大夫,赶来相见。
新帝笑问:“如何?”
“我已禀过家父。家父言,此计可行。”程中大夫如实作答。
“程大人可说,何人能为朕分忧。”新帝再问。
“家父言,左右车骑,乃大汉纯臣。虽素与蓟王交好,却心向朝堂。陛下当可一用。”程中大夫言道。
“皇甫嵩与朱儁,确可一用。”此二人,亦是新帝心中适宜之选:“皇甫嵩可为豫州牧,朱儁可为徐州牧。”
程中大夫谨慎作答:“此二地,皆是大州。若能为陛下所用,足可抵并、荆二州。”
“宗室亦需笼络。”新帝早有定计:“刘繇可为扬州牧,刘焉可为交州牧。刘虞可替王允出为幽州牧。刘表若代桓典为冀州牧,想必蓟王亦不会反对。”
“扶立重臣,笼络宗室。再除十常侍,尽收党人之心。”程中大夫按老父所教,咬牙言道:“那时,陛下可放手一搏。”
眼中精光,一闪而逝。新帝笑问道:“却不知,朕当放手与何人一搏?”
“大将军何进。”程中大夫脱口而出。
新帝眼中,烈火熊熊:“速除衣,朕要食乳。”
“遵命。”程中大夫早有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