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湟中亦无消息传来。且不知李渠帅进展如何。”便有第三人言道。
“我等远道而来,于北地羌人并无威信。再不动手,悔之晚矣。”先前之人又道:“恰逢长安守备空虚,只需里应外合,夜开城门。便可将城内十数年积财,尽数夺去。那时再行笼络‘先零诸种’,重归王子帐下。结好上郡‘沈氐种’、‘全无种’、西河‘虔人种’。‘效功种’,‘岸尾种’、‘摩蟞种’……复国在望!”
“北宫渠帅言之有理。北地郡乃我族龙兴之地,自要以北地为始,此事方能成功。”第二人沉吟道:“我且再去与父王商议,三日后定兵发长安!”
“如此甚好!”
待第二人离去。剩下二人又密谋良久,这便先后自去不提。
长安大营。
外面看黑灯瞎火,内中却举火如昼。
刘备另设营地中,换装新式楼桑兵甲的麴氏三兄弟,入帐相见。
“大哥。”麴演、麴光、麴英三兄弟齐齐抱拳。
一身吞光秘环鼍龙铠的麴义,这便将手中密信,递给二弟麴演:“主公手书在此,且细看。”
“喏。”麴演双手接过,看完后又递给身旁麴光。待麴英看完,便又交回给大哥麴义。
“原来一切尽在主公掌握之中。”麴演扬眉笑道。
“此乃建功立业之时。”麴光跃跃欲试。
“大哥,主公让我等‘见机行事’。”麴英一脸急不可耐:“羌人垂涎长安富庶,由来已久。料想,得此良机,岂能白白错过。必起兵来犯。”
“英弟言之有理。”麴演这便抱拳道:“不知大哥又作何想?”
麴义笑道:“大丈夫自当保家卫国,立不世之功。虎牙营远去河西,长安守备,我等兄弟责无旁贷。虎牙营已在库中暗留甲胄千件,弓弩、良刀千具。弩矢十万。便是受主公所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