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在周淮安接下来的建议下,他们还推上几辆大车来,多带灯油和柴薪,还有其他的引燃之物,一鼓作气的开营冲了出去。
不过现在看来,不知道是在这些贼人太过懈怠和不专业,还是这些老卒本身的本事不错;接下来的事态发展的情况,显然还要比他预估的要略好一些。
而这坠下的也像是一个信号和征兆,里面的人终于开始觉察出不对,而开始重新聚集在一处冲击起前门,而发出巨大的顶撞和敲击的声响来来。再次的扫描之下,其中几个比较明显和强烈的生体反应,也让周淮安有些惊觉起来而再也坐不住了。
“在这事里头,其实我还有所私心的。”
眼看就要临战在前,不知道是出于迫在眉睫的兵战凶危,还是让人不吐不快的压力,周淮安走出自己的庇身之所,而站在街边对着刚刚放下弓箭的老关道。
“俺晓得了……”
老关却是不以为然的到……
“但若不是副管的话,营中大多数兄弟就要遭的事,却是做不得假的罢。”
“所以眼下您有什么法子和对策,还请尽管交代下来……”
“不要在为难我这粗人,费心去琢磨了……”
“那就把药箭拿出来……”
周淮安也吁了口气断然道。
“准备动手吧……”
在干掉外围的眼线和巡哨之后,用大车做掩体配合刀矛展开弓箭手,而将柴薪堆到建筑的周围,再逐一的同时点燃之后,数处窜起的火舌在柴薪油脂的助势下迅速的蔓延开来,而在短时间内变成笼罩在偌大仓房外围的一段段烟火当中;
随即,又引燃了高处檐下的木制椽子和栏架,而变成向上烧去的大片火团,被灼烧得纷纷脆裂的瓦片,又变成了慢慢向内内陷的坍塌之势。而大门内的捣砸和冲撞声也愈发急促,几要把堆叠顶在门上那几辆手推车震翻开来。
而聚集到上风方向的夫役,也继续将各种投掷到以惩助燃之势,这时候一阵持续的穿堂风沿街风吹过来,却是让火势稍稍偏转向西之后,烧的更加猛烈和产生了更多的熏人的黑烟来,然后边上的房屋和建筑也逐渐被烧着了起来,这就已经不是可以控制的事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