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昭氏的老臣忽然走上前一步,说道:“然以老臣之见,楚人乃是祝融之苗裔,是为火德,秦人乃是伯弈的后裔,是为水德,水能灭火,火亦能克水,目下之势,秦军为西海之水,我军为燎原之火,似各有胜场,然则,楚地居南,楚军居南,而南方为火圣之位,故此利于我军,如此看去,我军必能以燎原天火,驱尽西海之水。”

“妙极!”

李园拍掌高声赞叹,随即说道:“大将军,此等预兆该当广播我军。”

“老臣奉命!”

看着面前的大军。

景潭终于将话带到了正题,真对峙了三月,再过两月,怕是都要入冬了。

那时候,粮草就是大问题了。

就说,这三月之中,消耗了多少粮草,楚人比谁都清楚。

“大将军,不知可有谋划破秦之策。”

项燕一拱手,一如既往地说道:“秦军南来之初,老臣也下令各军随时迎击秦军,然则,这三月以来,秦军始终坚壁不战,我军将士多方挑战,秦军之用强弩还击,依旧坚壁不出,臣仿佛思衬,苏劫深沟高垒,必有长远图谋,我军当另谋胜秦之策。”

“另谋?何策?”

众人纷纷面露不悦。

就连李园也都有些觉得项燕也太胆小了。

不等项燕说话,景潭说道:“大将军,一旦凌冬,我军两道便大受掣肘,秦军背靠安陵,粮草运输简单,到时,可怕不是会如今日这般轻松了,在说,秦军坚壁,我军为何不强攻破垒?”

项燕道:“若能强攻,臣何乐而不为?”

“如何不能强攻?前次胜秦,不是连破两壁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