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河渊从楚国逃到了秦国,带来的人。

儒家和术士可以说在战国末年,是不分家的,非儒及术,非术既儒,其中人错综复杂,难以分得清楚。

负刍和河渊,刚一进来,便见到熊启的无比苍白脸色,二人心中一个机灵。

似乎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才让相邦如此脸色。

负刍问道:“兄长,今日朝中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
熊启长叹一声,说道:“武侯覆灭了燕国,你们知道了吧。”

负刍看了一眼河渊,便沉声说,道:“听说,是一场雪崩,将燕国长白关给掩埋了,燕王的尸体也找到了,秦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,便覆灭了他们。”

熊启继续唉声叹气,道:“武侯啊,武侯啊!世上怎会有如此绝顶之人,我楚国难了。”

负刍问道:“此话何解?天下秦楚并立,本就是我等预料之事,为何有此感叹?”

熊启看了负刍一眼,道:“天下二立?不错是不错,可是,若是秦国马上就要攻打楚国怎么办。”

“什么?这?这件事,断然不能发生,兄长,这是秦王的意思吗?”

熊启将手里的书简合上,放在了二人面前,道:“这是我秦国的政务,本不该给你们二人看,但是,事关楚国,我已无能为力,你二人看了便知。”

负刍迫不及待的将其代开。

书简上的内容大致只有五个,看情形乃是秦王嬴政今日的政令。

其一,燕国主力大军班师,留三万铁骑镇守蓟城。

其二,令派大军镇守九原戍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