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然发现身后的追兵,不仅没有被甩开,反而,越来越近,这才注意到胯下的宝马经过了一夜奔腾,没有半点停歇,已然有些无力。
至于追兵,自然肯定会驾驭两匹马用以交换。
冒顿不敢耽搁。
关乎自己性命,只能愤然的不断用皮鞭重重的抽打着坐下的马匹。
冒顿的雄鹰见冒顿的速度开始缓缓跟不上。
几番辗转,又重新飞了回来。
忽然,骑兵于冒顿中间的距离已然相距不到二十里,就说这个距离,已然可以说是在劫难逃。
冒顿策马停住,转过身,看着月氏的追兵!
因为距离已然靠近,现在一看,月氏可能是提前发现了他的逃离,所派的人马只有三百人。
三百轻骑,自然非常快。
为首的人,一见冒顿没有在继续逃跑,厉声喝道:“挛鞮太子,你敢趁乱逃出我月氏,你可知这是要让我二国重新陷入战火?”
冒顿策马持刀:“有人要害我,我怎可留下任你等宰割。”
勇士变色,问道:“月氏之内,谁敢害你?”
冒顿也不遮掩,说道:“我乃是挛鞮太子,被迫成为月氏的质子,我弟素来不服我,欲要取我而代之,昨日,他率人度过了石盆谷,四处虐杀月氏族人,此事,必然会让月氏杀我泄愤,我冒顿,岂能坐以待毙,两国战事,相互杀伐,我无话可说,但我冒顿,尚未征服中原,岂能如此枉死,任你等鱼肉,要死,我也不会死的如此屈辱,你要抓我,休想!”
“什么?”
“挛鞮攻打月氏?你怎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