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食物上。

案几上,摆满了各种牛肉羊肉,以及水果等食物。

其手中刚好撕开一只硕大的羊腿,放在口里咀嚼,草原上的马酒是一口一口的肚里吞。

冒顿看着左右,都是他的一些兄弟们,此时,同样也没看冒顿,而是一个个颤抖如羊羔一般坐在一边,脑袋看着地上,汗如雨下。

别看这些人现在吓得不清,就说这么些年来,哪个不是相互不服,时长打架,暗中冷刀子更是层出不穷。

草原上单于位的争夺,就如那群狼的搏杀一般。

勇士对着冒顿道:“坐吧!”

冒顿看到最末尾处还有一个空位,想来就是准备给自己的。

冒顿大步走了过去,直接坐在了蒲团上。

随即闭着眼,半点话也不肯说。

忽然,枯禾抬起脑袋,重重的将手里的羊肉给扔在地上,厉声道:“诸位兄弟,别怪我不请你们吃,这肉也太难吃了,不过,没有关系,不能吃肉,可以喝酒嘛,来人。”

大帐外,一个勇士端着一个拖盏,上面整齐的陈列着八樽酒。

冒顿在内的兄弟们纷纷看去,不知枯禾何意。

难道有毒不成?这不可能吧。

枯禾道:“本来,九弟老弟,也有的,可是太小,喝不得,那我枯禾就把他们的酒姑且留下。”

枯禾起身,来到冒顿身边的六弟面前,神色间看都没看冒顿一样,对着老六道:“牙西,我听说你曾经用珍珠末放入酒中,招待来客,哥哥自然比不了,不过想来也不差,试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