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也不由心中一片振奋。
忽然,樊於期一盆冷水泼了下来,顺带着将姬丹的犹豫再次泼了个干净。
樊於期道:“恐怕,公子良所谋,怕是只能望月空叹了。”
众人不解的看来。
吊民伐罪,秦之恶疾,如何会不成?
樊於期起身,对着太子拱手道:“太子让我扺掌燕国的间人,不久之前,在秦国的间人传回一个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。”
樊於期道:“秦国已然深知秦法之害,欲以王道宽法,不久之前,秦国就对新得的土地,以及列国的余民如何治理一事上,做了争论,秦王更是下了诏令,秦国日后所伐土地余下之民,皆宽而厚待,不可以歼敌为重,其军中变法虽难,但至少一点,秦国的大军不会在扰民,既然如此,何来吊民伐罪?秦国朝中,苏劫,王绾,韩非,李斯各个都是帷幄社稷之臣,岂会不知秦法接下来之害?”
张良顿时色变。
如果这样的话,那燕国的可谓是四面皆敌了。
连攻打秦国借口都在也找不到,除非秦国主动来攻打燕国剩下的土地。
姬丹问道:“兄长,你的意思是,我燕国在也没有机会了?”
樊於期长叹一声,走了几步,目光在众人的注目下环视了一圈,说道:“非也,以在下看,要对付秦国的办法,不仅有,而且,还能改变天下的格局,真正让燕国强大起来。”
张良,秦舞阳等人纷纷震颤。
姬丹忍不住问道:“兄长,既有此良策,为何还不说出来。”
樊於期看了看张良,说道:“公子良于秦国有不死不休之仇,秦王更是将公子的国家给覆灭,逼死了公子良的父亲,韩国宗庙苟存十丈之地,苏劫又是重金,封地,悬赏公子良人头,公子良多年孤身漂泊,如之奈何?”
张良听到这里,不由心中万分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