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御史这是何意,李斯乃是本相的贵客!”

熊启话虽不多,但意思可是很明显了。

冯去疾顿时有些恼怒,道:“客卿,客卿,乃是我秦国的客,秦国的卿,什么时候,成了相邦的客卿了。”

冯去疾说完,便不做争论,看了李斯一眼,道:“客卿,老夫恭候大驾。”

说完,便带着冯劫直接离开。

……

李斯和熊启回到了丞相府。

熊启便命人好好招待李斯,随即自己则来到了偏房,见到了负刍,二人关在屋子里,商议了不到半个时辰,便联袂走了出来。

二人脸上都带着一片轻松。

很快,三人来到正殿,熊启大势招待!

恭维之声,不绝于耳,期间,负刍和李斯更是相谈甚欢。

酒过三旬。

熊启说道:“客卿也是来自楚国,本相的父亲亦是楚人,负刍也是楚人,如今也算是一家亲了。”

李斯连连客气地说道:“李斯在楚国,只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吏,岂敢和儒家负刍和相邦相论,相邦如此抬举,李斯惶恐。”

负刍笑道:“兄长此话过矣,大丈夫不问出身,能立于天地之间,是为英杰也,以负刍看,兄长虽出于微末,但雄才大略,当得起大丈夫之称,就说兄长乃是荀子高徒,便已让人心思神往,荀子虽为儒家,但身兼法儒之学,名是儒家,实为法家,身兼两派之精义,难怪,能教出像兄长这样的大才。”

李斯谦逊道:“李斯微末之才,岂敢于老师相提并论,负刍兄谬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