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於期借着夜色,来到了那处破庙,道:“将其送回咸阳,亲手送到上将军手中!就说,张良果然中计了!”
等到来人走后。
樊於期出了破庙。
看了看天上的月色,笑道:“张良,和武侯相比,你还是稚嫩了,你又岂能知道,这一切的谋划,都是上将军给你布的局,送给你和燕国的大礼啊。”
……
校武场上。
“嘭……”一声沉闷的巨响。
李牧的宽刀直接劈在了赢献的皮盾上,百姓围观下,惊呼不止。
要说二人校力,或者李牧可稍稍胜出一点。
但是,此刻,也确如李牧所言,骑兵重要的便是在力大沉稳。
眼下,一击直接将赢献连人带马给撞飞了出去。
马匹也承受不足这样的重击,嘶鸣一声,连连后退。
百官等人见到这一幕,才知,此前,李牧所言的是半点不虚,其不仅是没有讽刺的意思,反而是在真正的提醒,胡虏之中,身强力壮不在少数,在马背上这么一下,怕是就可以将士卒给扫下去。
见主帅倒地,不等李牧上去捆绑,其余众士卒纷纷大怒的杀了过来。
李牧冷笑一声,短弓一动,嗖嗖两下。
快如闪电。
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,只见躺在地上哀嚎的赢献头顶和胯下两处要害附近的泥土里,分而插着一支箭矢,若是偏离一寸,怕是都是大事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