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之前。
众人在帐中,都要做那先锋,苏劫闻言之后,便让恒旑做主将,自行决定!
但是在离开的时候,将自己的宝剑,插在了汾水之上。
苏劫听到这话,先是停顿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“你等既然能看出来,那也是你们自己的本事,本侯只是稍加提点,不算什么。”
众人听苏劫这么一说,虽然轻描淡写,但是谁都知道,若不是这番埋伏,秦军如何能建全功,自然也就无法做到,歼灭全部的赵军,一旦这些赵军返回了赵国,便会成为赵国的有生力量,他日攻打三郡,必然被其所阻。
李信走了出来,拱手道:“上将军算无遗策,末将,末将还以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,于上将军相比,便如云泥,有此次之鉴,他日若是在遇见此番境地,定不会让上将军失望。”
王贲也是脸色发红。
若是真的按照他们的计划去做,虽然也能拿下东郡,但这结果,可就大大不一样了。
因为,现在的赵国,已经空虚了。
这一次,杀的不是仅仅是赵国的十万军,还是杀的列国的胆,谁敢妄动,这就是下场。
苏劫挥了挥手,不想在多言,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边满脸心思的恒旑。
此战,对恒旑来说,关系着他一身荣誉。
此时也感受道了苏劫的目光。
苏劫这才道:“秦王四年,恒旑将军攻于平阳,取宜安,破之,杀其主将,平定平阳,武城,歼敌十万,东郡始于将军之手,终于将军之手,可喜可贺。”
众将听闻,也不由深吸一口气。
恒旑顿时起身上前,心绪复杂,稽首道:“罪将本是戴罪之身,若非上将军,已是性命不保,如今虽戴罪立功,但毕竟连累三军,这等大罪,即便大王可以赦免,但臣却不敢原谅自己,死罪虽免,恒旑恳请上将军恩准,让罪臣告老还乡,让臣替枉死的十万士卒日夜忏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