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劫道:“紧紧两个城池而已,即便被其夺下,而战场依旧在韩国,韩国岂承受的住?而张良却说,可以救韩,则唯有让东郡大乱,让吾国自顾不暇,才能做到。”
嬴政顿时点点头,道:“还是太傅一言中的,若是东郡,寡人也未必不可奉陪,如今卫国有王翦将军,邯郸有张唐将军,南阳有腾将军,寡人在派桓齮将军镇守赤丽和宜安,以及平阳,以有备而战,又以逸待劳,任凭张良如何诡计,我秦军必然不会败,而赵军远征,岂有胜的道理。”
嬴政所说的城池,皆是东郡的城池。
苏劫笑道:“兵法常言,以静制动,敌人还没有深处他爪牙,我等如何防范呢?大王既知赵国欲图东郡,却提前分配将领,便以是最好的安排了。”
嬴政道:“张良在如何计策不错,但有一点,他却忘记了,若是给赵国一些时间,赵国得到了列国的支持,那还真是心腹大患,可如今我秦国欲图韩国,韩国联盟赵国,而天下诸侯都还没有商定国策,自然也无法将自己国家的力量带到赵国去,也就是说,就算赵国答应,又有多少力量,恐怕能南征的兵马不会超过十万。”
想到这里。
嬴政的心,也都放松了少许。
他看了看韩非,道:“寡人,相信韩长史的话,韩长史速速请起吧,不可在如此了。”
韩非听着二人对话。
心中是万般悲痛,但此时,自然不是表露的时候,他也不知道,他为什么会留在秦国,也许,面前的君主,才是他一直以来所想侍奉的人。
此时,也就终于站了起来。
而嬴政也忽然想起了苏劫来之前,所说的话。
到底是什么让太傅都这般重视。
既然韩非暂时通过了他的考验,心中的杀心自然也缓缓消沉了下去,等到韩非的情绪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嬴政道:“韩长史,带寡人去你的书房看看。”
韩非疑惑,四年来,大王也只是偶尔问问在即,关于著作的解释,根本就没问过,著作中对治国该如何去改变。